第98章 （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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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重寫）
年末的最後一件好事是發現天內理子的蹤跡。
理子幼年時信息被存得很好, 也就是在天元急著與星漿體同化才暴露了，夏油傑他們在東京呆了近四個月，吃喝玩樂的同時地毯式搜索, 才發現了小理子的蹤跡。
她在一所不出名的十二年制天主教式女校，過著平平無奇的校園生活，身邊配一名約有二級術師戰鬥力的女仆。
在如何踢翻理子的便當上，三人略有些抓馬，她死得太早了, 描述又太少，他們沒什麽頭緒, 最後只能快刀斬亂麻地說：“這樣，小理子不是被甚爾呯的一槍幹掉了嗎，送她一個禦守就行了，以及會被槍幹掉, 她的體質也太弱了吧。”
猩猩回戰, 一級咒術師都不畏懼槍彈。
夏油傑嘆了一口氣：“說得太容易了, 悟，理子不是甚爾, 咱們根本不認識, 又怎能讓她接受陌生人的好意呢？”
正值夜晚, 三人聚在一戶建的客廳做未來規劃，硝子盤腿深陷在單人沙發中, 傑才沖了一把熱水澡，發尾末梢垂著細密的小水珠，一滴一滴, 深入搭在脖頸處的毛巾中。
五條悟拆了一大包薯片大快朵頤，臉頰鼓脹, 像一只可愛的河豚，他去繁就簡道：“既然這樣，跟理子成為朋友就行了。”
大刀闊斧地決定了：“明天就去校門口堵她。”
硝子頭也沒擡道：“還是算了吧。”否定完後才看向五條悟，她半耷拉著眼皮，一副懶散模樣，“堵娜娜明時被當成不良，找才三四年級的小女生，說不定會把人嚇哭哦。”
她中肯地提出意見：“就算找人，也應該讓傑去才對，他可比你討女生喜歡多了。”
五條悟跟夏油傑齊刷刷看向硝子，視線比刀劍刃反射的冷光還要銳利，本來，五條悟的關註點為何傑比自己更討女生喜歡，逼逼叨叨說一大堆，可此時，他們異口同聲地問：
“硝子，你剛才叫傑什麽？”
“硝子，你剛才叫我什麽？”
硝子咂巴嘴，發出響亮的、有點嫌棄的彈舌音，她甚至沒看五條悟跟夏油傑，是害羞了嗎？躲避他們的視線嗎？還是單純不想與小學雞說話？
“我說傑，su—gu—ru—，傑。”硝子說，“真是，你們倆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嗎，以我們的關系以名字相稱也沒有問題吧。”
五條悟因硝子的倒打一耙難以置信地睜開眼，對身旁的夏油傑道：“你聽見了嗎傑，硝子竟然這麽說，明明是她一直不肯叫我們的名字，五條啊夏油啊地叫著，我們早就喊硝子了。”
夏油傑一臉深沈地說：“給硝子留點面子啊悟，她畢竟是女孩子，被戳穿心思是會害羞的。”
五條悟故作驚訝地“噫”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啊硝子。”扭頭用惡心吧啦的語調對家入硝子說，“可我真的是太驚訝了，能不能也叫一下我的名字呢。”
如果惱羞成怒地大喊，真是遂了兩人的意，硝子也不是那種人，她的情緒還算穩定，只是合上書本——她在一心二用地看書：“真是服了你們倆。”這口氣，就跟她是團體中唯一的大人似的，“傑、悟。”她完成任務道，“可以了吧。”
“不夠，再喊一聲。”五條悟當然不滿意了，夏油傑也說，“真有些新鮮。”
硝子：我的朋友都是幼稚鬼。
……
為了不被理子當成變態，沒像堵娜娜明一樣攔截，而是偽裝人設，讓硝子出馬加入網球俱樂部。
有了六眼，三人比私家偵探還專業，很快搞清小理子的生活，無外乎是上學，跟回家，她有兩項娛樂，一是學聲樂，因她是唱詩班的成員，還有就是打女子網球，這也是教會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五條悟作想象中的間諜打扮，特意架了一副墨鏡，他躲在電線桿後，看著可疑極了，如此樂在其中，還跟夏油傑說：“至於這樣嗎，大費周折地接近小理子，直接天降小怪獸，告訴他這是五條大人的饋贈不就行了？”
夏油傑冷靜地說：“怎麽可能，理子被天元派的人藏得嚴嚴實實，悟你與背後的家族與天元都沒什麽交集，別說是理子了，她身邊的女仆都不會信任我們。”
“我們是要保護小理子，不是結仇的，只能用迂回點的方式，先取得當事人的信任，再去做別的。”
五條悟看似不爽道：“好麻煩，這不是欺騙人嗎？”
“……你脫下墨鏡再說這話，我看你不是很樂在其中嗎？”
拖長了音道：“我才不要呢。”
“就算你打扮也沒用。”最後夏油傑說，“只有硝子能去女子組打球，你再cos都不行。”
五條悟勃然大怒：“誰說的，我馬上就穿裙子給你看。”
“……”倒也不必如此。
*
硝子很順利地跟理子認識了，在平行世界，她也加入了冰帝女子網球社，更受到世界級網球選手的教導，網王世界的技術平移到本世界，她所顯露的天賦讓教練直呼“amazing”，恨不得拉硝子走上職業的道路。
出色的表現吸引一眾人的註意力，其中就有天內理子。
天內理子的網球技術，以小學生來看是很好的。她畢竟是咒術師，比不過一級二級的那些，哪怕是輔助監督，身體都比同齡人好。
開朗的性格、俏麗的長相與不錯的技術讓她在網球俱樂部中結識了好幾個同齡的友人，嘻嘻哈哈地訓練完後，好友拽著她一溜煙地跑了，跟她說：
“理子，隔壁訓練場來了一個非常颯的姐姐，惠梨香她們已經去看了。”
當時，天內理子還不是很理解，這些小姑娘，都人小鬼大，小學四五年級就萌發出男女意識，開始知道交往了，尤其她在女校，對男女懵懂情感的理解停留在少女漫。
她可以理解帥哥打球有很多女生應援，畢竟漫畫就是這麽畫的，可美少女……
然而，等她真看見硝子以十分瀟灑的姿勢、冷漠的表情發出零式削球時，還是心臟狂跳——好、好帥哦！
*
轉回五條悟與夏油傑，他們沒有下場，五條悟是很想打球玩玩的，可夏油傑說，如果他們兩個對打就太顯眼了，要給硝子表現的機會。
硝子：。
於是拉著五條悟來到街頭的甜品店，吃可麗餅。
東京遍地都是甜品店，五條悟更有第二個隱形的胃，正餐外可以塞下無盡的零食。
他對讓硝子吸引天內理子的註意力有點懷疑：“硝子行不行啊，她可沒有老子這麽帥氣，那種小女生，還是要我親自出馬才能吸引吧。”
夏油傑忍不住月半眼：“……你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啊，悟。”長得帥是受歡迎的重要前提，可五條悟的性格太狗了啊，哪怕是他以為的帥氣表現，在硝子跟傑看來只是油膩的裝模作樣罷了，更何況……
“硝子可是很受歡迎的。”夏油傑說，“她在小學時甚至有一個女生的後援團。”比你要帥氣多了。
五條悟吐舌頭，眼睛向上翻：“哈，沒聽說過。”
此時，隔壁正發出一陣一陣“家入君請看看我！”“家入前輩是在哪裏上學呢”“太帥啦”等此起彼伏的夾雜著熱情疑問的歡呼聲。
而硝子，她已經看見了天內理子夾在人群中的紅撲撲的小臉。
硝子：計劃通。
……
吸引天內理子註意力的作戰計劃大成功，硝子並沒有冒進，小理子有點害羞、戰鬥力更薄弱，擠在同齡的瘋狂的女孩子們中，像無根的浮萍，被撞得東倒西歪。
在她站不穩的時候，享受天皇巨星待遇的硝子扶了小理子一把，更給後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在打完網球過兩天後，元日就到來了，一月一日，大早上的，三人組閑著沒事幹去淺草寺擠新年參拜。
起先是三人討論新年第一天要幹什麽，卻發現五條悟壓根沒有新年參拜的概念，他聽說了硝子跟傑的家庭活動，鬧著要去淺草寺。
一開始傑跟硝子都不願意，淺草寺的人要多多啊，不得人擠人發生踩踏事件嗎？可五條悟鬧著要去，也只能答應了。
反正他們是咒術師，再踩踏也踩不到他們頭上。
可誰能想到呢，總有詛咒師不要命且敬業到新年第一天就想領開門紅的人頭。
隨著人流的潮水湧動時，五條悟忽地發出一聲冷笑，用夏油傑跟硝子都聽得見的聲音道：“不要命的渣滓們。”
“傑、硝子，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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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最後一件好事是發現天內理子的蹤跡。
理子幼年時信息被存得很好, 也就是在天元急著與星漿體同化才暴露了，夏油傑他們在東京呆了近四個月，吃喝玩樂的同時地毯式搜索, 才發現了小理子的蹤跡。
她在一所不出名的十二年制天主教式女校，過著平平無奇的校園生活，身邊配一名約有二級術師戰鬥力的女仆。
在如何踢翻理子的便當上，三人略有些抓馬，她死得太早了, 描述又太少，他們沒什麽頭緒, 最後只能快刀斬亂麻地說：“這樣，小理子不是被甚爾呯的一槍幹掉了嗎，送她一個禦守就行了，以及會被槍幹掉, 她的體質也太弱了吧。”
猩猩回戰, 一級咒術師都不畏懼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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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夜晚, 三人聚在一戶建的客廳做未來規劃，硝子盤腿深陷在單人沙發中, 傑才沖了一把熱水澡，發尾末梢垂著細密的小水珠，一滴一滴, 深入搭在脖頸處的毛巾中。
五條悟拆了一大包薯片大快朵頤，臉頰鼓脹, 像一只可愛的河豚，他去繁就簡道：“既然這樣，跟理子成為朋友就行了。”
大刀闊斧地決定了：“明天就去校門口堵她。”
硝子頭也沒擡道：“還是算了吧。”否定完後才看向五條悟，她半耷拉著眼皮，一副懶散模樣，“堵娜娜明時被當成不良，找才三四年級的小女生，說不定會把人嚇哭哦。”
她中肯地提出意見：“就算找人，也應該讓傑去才對，他可比你討女生喜歡多了。”
五條悟跟夏油傑齊刷刷看向硝子，視線比刀劍刃反射的冷光還要銳利，本來，五條悟的關註點為何傑比自己更討女生喜歡，逼逼叨叨說一大堆，可此時，他們異口同聲地問：
“硝子，你剛才叫傑什麽？”
“硝子，你剛才叫我什麽？”
硝子咂巴嘴，發出響亮的、有點嫌棄的彈舌音，她甚至沒看五條悟跟夏油傑，是害羞了嗎？躲避他們的視線嗎？還是單純不想與小學雞說話？
“我說傑，su—gu—ru—，傑。”硝子說，“真是，你們倆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嗎，以我們的關系以名字相稱也沒有問題吧。”
五條悟因硝子的倒打一耙難以置信地睜開眼，對身旁的夏油傑道：“你聽見了嗎傑，硝子竟然這麽說，明明是她一直不肯叫我們的名字，五條啊夏油啊地叫著，我們早就喊硝子了。”
夏油傑一臉深沈地說：“給硝子留點面子啊悟，她畢竟是女孩子，被戳穿心思是會害羞的。”
五條悟故作驚訝地“噫”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啊硝子。”扭頭用惡心吧啦的語調對家入硝子說，“可我真的是太驚訝了，能不能也叫一下我的名字呢。”
如果惱羞成怒地大喊，真是遂了兩人的意，硝子也不是那種人，她的情緒還算穩定，只是合上書本——她在一心二用地看書：“真是服了你們倆。”這口氣，就跟她是團體中唯一的大人似的，“傑、悟。”她完成任務道，“可以了吧。”
“不夠，再喊一聲。”五條悟當然不滿意了，夏油傑也說，“真有些新鮮。”
硝子：我的朋友都是幼稚鬼。
……
為了不被理子當成變態，沒像堵娜娜明一樣攔截，而是偽裝人設，讓硝子出馬加入網球俱樂部。
有了六眼，三人比私家偵探還專業，很快搞清小理子的生活，無外乎是上學，跟回家，她有兩項娛樂，一是學聲樂，因她是唱詩班的成員，還有就是打女子網球，這也是教會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五條悟作想象中的間諜打扮，特意架了一副墨鏡，他躲在電線桿後，看著可疑極了，如此樂在其中，還跟夏油傑說：“至於這樣嗎，大費周折地接近小理子，直接天降小怪獸，告訴他這是五條大人的饋贈不就行了？”
夏油傑冷靜地說：“怎麽可能，理子被天元派的人藏得嚴嚴實實，悟你與背後的家族與天元都沒什麽交集，別說是理子了，她身邊的女仆都不會信任我們。”
“我們是要保護小理子，不是結仇的，只能用迂回點的方式，先取得當事人的信任，再去做別的。”
五條悟看似不爽道：“好麻煩，這不是欺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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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勃然大怒：“誰說的，我馬上就穿裙子給你看。”
“……”倒也不必如此。
*
硝子很順利地跟理子認識了，在平行世界，她也加入了冰帝女子網球社，更受到世界級網球選手的教導，網王世界的技術平移到本世界，她所顯露的天賦讓教練直呼“amazing”，恨不得拉硝子走上職業的道路。
出色的表現吸引一眾人的註意力，其中就有天內理子。
天內理子的網球技術，以小學生來看是很好的。她畢竟是咒術師，比不過一級二級的那些，哪怕是輔助監督，身體都比同齡人好。
開朗的性格、俏麗的長相與不錯的技術讓她在網球俱樂部中結識了好幾個同齡的友人，嘻嘻哈哈地訓練完後，好友拽著她一溜煙地跑了，跟她說：
“理子，隔壁訓練場來了一個非常颯的姐姐，惠梨香她們已經去看了。”
當時，天內理子還不是很理解，這些小姑娘，都人小鬼大，小學四五年級就萌發出男女意識，開始知道交往了，尤其她在女校，對男女懵懂情感的理解停留在少女漫。
她可以理解帥哥打球有很多女生應援，畢竟漫畫就是這麽畫的，可美少女……
然而，等她真看見硝子以十分瀟灑的姿勢、冷漠的表情發出零式削球時，還是心臟狂跳——好、好帥哦！
*
轉回五條悟與夏油傑，他們沒有下場，五條悟是很想打球玩玩的，可夏油傑說，如果他們兩個對打就太顯眼了，要給硝子表現的機會。
硝子：。
於是拉著五條悟來到街頭的甜品店，吃可麗餅。
東京遍地都是甜品店，五條悟更有第二個隱形的胃，正餐外可以塞下無盡的零食。
他對讓硝子吸引天內理子的註意力有點懷疑：“硝子行不行啊，她可沒有老子這麽帥氣，那種小女生，還是要我親自出馬才能吸引吧。”
夏油傑忍不住月半眼：“……你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啊，悟。”長得帥是受歡迎的重要前提，可五條悟的性格太狗了啊，哪怕是他以為的帥氣表現，在硝子跟傑看來只是油膩的裝模作樣罷了，更何況……
“硝子可是很受歡迎的。”夏油傑說，“她在小學時甚至有一個女生的後援團。”比你要帥氣多了。
五條悟吐舌頭，眼睛向上翻：“哈，沒聽說過。”
此時，隔壁正發出一陣一陣“家入君請看看我！”“家入前輩是在哪裏上學呢”“太帥啦”等此起彼伏的夾雜著熱情疑問的歡呼聲。
而硝子，她已經看見了天內理子夾在人群中的紅撲撲的小臉。
硝子：計劃通。
……
吸引天內理子註意力的作戰計劃大成功，硝子並沒有冒進，小理子有點害羞、戰鬥力更薄弱，擠在同齡的瘋狂的女孩子們中，像無根的浮萍，被撞得東倒西歪。
在她站不穩的時候，享受天皇巨星待遇的硝子扶了小理子一把，更給後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在打完網球過兩天後，元日就到來了，一月一日，大早上的，三人組閑著沒事幹去淺草寺擠新年參拜。
起先是三人討論新年第一天要幹什麽，卻發現五條悟壓根沒有新年參拜的概念，他聽說了硝子跟傑的家庭活動，鬧著要去淺草寺。
一開始傑跟硝子都不願意，淺草寺的人要多多啊，不得人擠人發生踩踏事件嗎？可五條悟鬧著要去，也只能答應了。
反正他們是咒術師，再踩踏也踩不到他們頭上。
可誰能想到呢，總有詛咒師不要命且敬業到新年第一天就想領開門紅的人頭。
隨著人流的潮水湧動時，五條悟忽地發出一聲冷笑，用夏油傑跟硝子都聽得見的聲音道：“不要命的渣滓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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